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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术之乡

沧州人民,自古以淳朴、刚直、勤劳、勇敢著称。由于地理、历史条件关系,强悍之武风,历年久远,素有“武建泱泱乎有表海雄风”之说。据史籍载,沧州民间武术,兴于明,盛于清,至乾隆时,武术之乡已形成,至清末,则声扬海外。
今沧州“武术之乡”,含沧州市所辖县、市。历史上人民为了反对封建盘剥和压榨,沧州民间武风益盛。中华人共和国成立后,沧州武术得以复兴与发展。
自古燕国至明清,多代王朝建都于幽燕,沧州乃畿辅重地,为历代兵家必争。据史籍载,自桓公二十二年()桓公援燕山戎以来,各朝各代均有多次战争发生于沧州一带。频繁之战事,民遭涂炭,民生维艰,故须掌握攻防格斗之技方能自救图存。沧州,古有“远恶郡州”之称,明时有“小梁山”之号,可见沧州武风之盛和武术之发展,与特定地理环境关系甚密。
古之沧州,沿渤海方圆百余里,均系芦荡荒滩,人烟稀少,既是犯军发配之地,又是叛将蔽身良所。明清时,一些受朝廷缉拿之叛将,寻沧州民众强悍喜武之俗以蔽其身。他等隐姓埋名,化装僧道游侠,传艺维生。
沧州,地处“九河下梢”,土地瘠薄,旱、涝、虫灾不时降监。正常年景,许多人家糠菜半年粮。重灾之年,流浪乞讨,卖儿鬻女者不鲜。民谣云:“抛弃黄口儿,一乳恩情尽;但恨生不辰,莫怨父母忍。”许多壮丁,以贩盐维生,而官府缉拿甚严。民求生不得,必然反抗,反抗则必习武事。乾隆《沧州志》载:“沧邑俗劲武尚气力,轻生死,自古以气节著闻。承平之世,家给人足,趾高气扬,泱泱乎表海之雄风。一旦有事,披肝胆,出死力,以捍卫乡间,虽捐弃顶踵而不恤,”说明了沧州人民自古就尚义任侠。
京杭大运河纵穿沧境,京济、京大要道贯通南北。沧州、泊头、莫州、河间、献县均为南北水旱交通要冲,为京、津、冀、鲁、豫商品流通必经之地或商品集散中心,亦为官府巨富走镖要道,故沧州镖行、旅店、装运等行业兴盛。各业相争,必握高强武技才可立足。清末,“镖不喊沧州”,已为南北镖行同遵之常规。
沧州系多民族地区。由于历史原因,汉与满、蒙古、回等少数民族曾发生过隔膜与误解,但不快之事,逐渐融洽。民族之间的不快,促武术发展;民族融洽,又相互交流技艺,更推动武术之发展。
唐建科举制,延续多代。至明中期,建武乡试、武会试之制,清光绪二十七年()才行废止。明清武科,对沧州武术发展亦有促进。此时武举人、进士达余人。民国七年(),直隶督军曹锟为扩充其势力,在沧招募武士数十名到其武术营任教或当兵。此举,对沧州武术发展具有推动作用。民国十七年(),沧籍国民军陆军上将张之江任中央国术馆馆长,大力提倡强身御海,强种救国,沧州入馆任教或深造者近百人。同时,省、县建国术馆或民众教育馆,倡导武术,“八式房”遍及沧境城乡,习武者甚众。
沧州武林人士,一向注重内外交流。来沧授艺者,热情款待。又有不少人周游祖国南北,或设镖局,或任镖师,或于民间教徒,或入军旅授艺,或寻师放友学技,或参加擂台比武。霍殿阁被清末代皇帝爱新觉罗·溥仪聘为武师;王正谊助谭嗣同变法声震京城;王子平屡胜外国大力士于擂台之上;马凤图、马英图传艺于西北五省、区;佟存、佟忠义、张占魁、孙文勃、杨积善、刘振山、张殿奎、吴秀峰、卢振铎、贾耀亭等授徒不下数万,遍及十余省、市。同时,又能吸取各地武技精华,充实沧州武林。因而,沧州武林门类和独立之拳械技艺愈加丰富,许多拳械套路,经过提炼、改进、创新,独具沧州特色。